没有硝烟的战争(宾馆打工记)

#头条创作挑战赛#

在宾馆打工几个月,各种职场勾心斗角,你争我斗,我觉真的很不值得,大家聚在一起在一个地方做事,就是一种难得的缘份,你今天在这里做事,明天还不知道在不在这里做,不要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争吵,当你分开了换地方了还有感情,还有美好的回忆,没事时还可以继续聊天,缘起缘灭不是由自己个人能够决定的,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争争斗斗自然是少不了的,象我这样与世无争的人真的是世上少有。

我是在抖音上看到我们英山网红发布的招聘信息,说楚东宾馆装修几个月了,到阳历7月半正式开工,招服务员25/个,洗碗摘菜4个。前台后台多少个,都写得清清楚楚的,之前我在家政介绍所看到的,有招聘照顾老人的,我在电话里问了,说到东河雷店照顾老人,家政那个人帮你送去,活接下来了就要付200块钱的介绍费给介绍人。但到宾馆去不要介绍费,自己在抖音上看到的招聘信息。加上这个宾馆正处在十字街囗,如果放假回家非常方便,买东西也方便。比到东河雷店照顾老人方便多了,因此我便选择了去宾馆打工。那天我和女儿上街有事。看到宾馆前面正在装修,还没完工,正门前竖个牌子写了招工σ信息,我便把上面写的电话存在了手机里,楚东老板娘子的电话加上经理的电话。回家后我便打这个电话咨询。她叫我哪天去宾馆6楼面试。第二天我便去宾馆6楼面试。楼下几层楼都还在搞装修还没完工。她两六楼办公,老板娘子叫我在程经理那里报名,程经理说我是愿意做服务员还是愿意摘菜,洗碗,我报了个最简单的,我说那我就洗碗摘菜吧。她问我以前做什么,我说做月嫂做了二十多天,她说做月嫂工资高些,我说是熟人做22天只给2000块钱,工资差不多。她说摘菜洗碗只要眼睛好就可以了。便把我的名字凳记下来了,并把手机号码写下来了,她说到7月半开工,摘菜洗碗是归厨师长管,要等武汉的厨师长过来再通知报名的人去上班,人收满了就不收了。我问宾馆有宿舍没有,我说我家离县城有几十里路,程经理说有宿舍。回家后玩了几天也没什么事便去附近的鞋厂去上了半个月的班,鞋厂上班都是做手工活,我用万能钥匙将无线网开开了,边看抖音赚钱边剪线头,被主管发现了,说还有功夫玩手机没活干了嘛,第二天我便把中午放在这里吃饭的碗拿回家了,老板账也没结给我。直到9月1号开学时我叫我女儿去找老板要钱,做半个月老板只给580块钱。我记得当初我也发了一篇微头条成了爆款也赚了几十块钱。反正在鞋厂做也是为了打发时间做临时的。之前一天,楚东程经理还打电话问我去上班不,我偷偷跑到后门去接的,我说去啊。然后我亲家母,亲家公便带我去武汉旅游。在家玩了一段时间,武汉厨师长便打电话给我说宾馆第二天报名。我便准备行李去宾馆报名了。厨师长是武汉人,50出头,刚开始我还以为他只有40岁,头顶上留一撮头发,象30多岁的小混混。厨师长建了一个厨房工作群,开会说老板投资这么多,三个老板搞装修一共投资了七百多万,楚东场地大,主要是打造精品菜。之后每天上班之前都要点到,并念囗号"精益求精,再创辉煌”。第一天把卫生都打扫好了,我们住宿的都把房间,床铺占好了,中午自己到餐馆买面条吃的。我把被子拿到空调房占床,女生只有一间空调房。但我占的那张床对面的小江说这个房间是服务员睡,有个柳林河的说这张床她占去了。反正她们都占着。说服务员都在一间房,洗碗的李某和吴某是叔伯姑嫂,见她们不欢迎我们住那个空调房,便搬到那个黑黑的房间去了,那个房间既没窗子又没亮,黑黑的白天都要开着灯,既热又密不透气,厨师长叫我们各人到六楼仓库驮个电扇和床头柜下来,不然天气太热了房间没空调人哪能受得了。电扇扇整夜都还没干汗。厨师长说还要等半个月装修成功才可以开始上班。接着我们便各自回家休息等通知。小江是我们西河石镇上面河铺大山头上的,搭一次车一面要20块钱,来去要四五十块,所以她便在这里住着不回家。自己有电饭煲自己做饭吃。回家后我又天天坐在我家楼梯这里写微头条赚了300块钱左右,如果一直坚持写,收入肯定会越来越高。后来没几天7月20左右又通知我们去上班。第一天上班也就是洗洗盘子,抹抹灰,扫扫地之类的,晚上七点就下班了。一下班小江就邀我去时代广场那里蹓跶,我笑着说她和我是嫡亲老乡,她是个很娱乐的人,能歌善舞,身材好皮肤白,也会拍抖音。时代广场里面有空调人很舒服,小江喜欢跳舞也在那楼下跟着跳舞的妇女们一起扭动起来,我不太会跳也跟着滥芋充数。晚上小江说我那个房间热叫我把竹垫和被子拿到她这间空调房睡,这样那个黑黑的房间我一直没有睡,就一直每天搬到小江对面的空床上去睡。那个黑房间睡不得只睡一晚上,一晚上汗都没干。我觉得小江这个老乡对我挺好的。她隔壁床上是武汉带来做面食的,和任何人格格不入,有时不骂小江婊子样的,和我们英山任何人都不来往,小江说她都忍着。

岳大姐是传菜的,她说她68年的,很多人不相信,她背微驼,她说她身份证印错了,到村里开个证明说她是68年的,身份证上写的65年的,可能是怕年龄大了不收。因为招聘信息上写的招55岁以内的,别人都说她看起来象60多岁了。

有天傍晚,岳大姐买了个大西瓜到空调房里分给我和小江吃,住宿的就我们三个人住这里,我说她挺好合伙的。有天傍晚停电,小江到岳大姐去睡,我打电话到我同学家去歇她答应了,我提着衣服走到十字街那里,偶遇难作堰老乡主动和我打招呼,我不认识他他认识我,便坐他的顺风车回家了。

我们洗碗的李某嘴特别多,她叔伯姑子吴某什么都听她的,她控制欲特别强,说她在家当老板娘子,什么圧力都没有,一个女儿出嫁了,老公天天打麻将她管不了,干脆来她叔伯姑子吴某在街上帮她找个事免得在家还要做饭吃照顾婆婆。我不喜欢她指手划脚指挥别人,我说你只是在家当老板,在这里一视同仁并不是老板。她说我不该说,她极力巴结老职工王某,王某嘴乖喜欢逞能。后来做了五天后厨师长将王某调去打荷去了,洗碗还差一个人,我将我老乡徐姐找来了,徐姐刚上班第一天李某就欺负她,骂她眼睛瞎了,刚开始徐姐让着她,后来也不让了,和她针锋相对。吴某又将她小姑子喊来洗碗,她小姑子做事不太快,李某又转移了注意力,一张嘴搁她身上,后来厨师长又将这个女的安排去打荷,因为太慢了厨师长说不行,安排她第二天去看订单,其实她人长得挺好看的也好合伙,她说她干哪哪不行有点自卑,她不看订单,刚好岳大姐传菜被程经理刷下来洗杯子扫厕所,说她年龄大了传菜不中,其实岳大姐走路挺快的,她说这么多年她一直在大酒店传菜,做了一二十年,所以让她洗杯子她很不甘心。刚好这个傻女的要洗杯子,她又可以去传菜了。传菜的胖子说岳大姐和传菜的每个人都争了,所以带班的陈姐也很不喜欢她。小江房间做面食的武汉陶某走了以后,在群里说去北京发展去了,岳大姐便搬到空调房小江隔壁床小陶占的那个床铺去了,她叫我搬到她房间对面床上去,刚开始她一个人一个房间,她对面床别人占了一直没来睡,那个人一直没来宾馆做事,她说叫我睡她对面床免得别人进这个房间,她说我脾气好,好合伙,我老乡徐姐就搬到我之前住的那个黑屋,我之前睡的那张床上睡。吴某的小姑子洗杯子很慢,每天洗到三四点,别人两点钟就下班了。她做了二十多天她老公在武汉建筑摔伤了,她就辞职回家照顾她老公去了。程经理又将岳大姐刷下来洗杯子,她很不甘心,带班陈姐说活该,叫我们别帮岳大姐洗,我并不是岳大姐叫我搬到她这个房间来就讨好她,我曾经提醒过她,叫她别德罪带班陈姐她不听,她说陈姐扳不动她。如果帮她整下来她要骂她人五几代。陈姐则说岳大姐想带班,常常说别人不行,可能觉得她传菜对自己有威胁,岳大姐说她想多了,传菜多自由,当个带班的也就多一两百块钱而已。她气极败坏地拉着我去和陈姐算账,说她和陈姐前世无仇这世无冤,为啥老是要针对她。陈姐死不承认她说过这话,叫我们滚出去,她在洪广酒店前面住,占个上床中午在这里午睡,我比她还先来两天,她居然叫别人滚出去,她老家是嵩点山人,也是我老乡。岳大姐和她争吵后,我很长时间都没到这个房间来玩了。

有一天傍晚,小江,岳大姐还有那个房间的黄姐,厨房帮做烤鸭的,那时岳大姐已经搬到那个房间去了,她们三个人围个小桌吃好吃的并喝饮料,可能是客人没动筷子的煎鱼,她们三个人,岳大姐叫我也去吃,没叫徐姐,她说徐姐是我喊来的却比我还恶。我说小江和岳大姐对我最好了。我和她们说徐姐脾气杂毛,岳大姐说她在外面这么多年,从来都不带英山人出去,英山人鸡啄鸡。后来她还是送了吃的给徐姐,因为她搬到空调房后,徐姐就搬到她床铺来和我一间房,我说她脾气杂毛她听到了,将房门哐的一声关上,我也将门哐了一下,岳大姐说我不该介绍徐姐来,说洗碗的姑嫂俩欺负你,她这个老乡也跟着一阵欺负你,我说她还说我是仗她的势呢。她劝徐姐,我们一个地方的人要放团结点。

有一天做核酸要到石堰头农机那里去做,用手机填表很多人都不会弄,我填好了之后,小江和徐姐,岳大姐的都是我帮她们填的,我一囗气帮人填了几个,小江说叫我再别帮人填表了,上班时欺负你。这时带班陈姐也叫我帮她填表,岳大姐踩了我一脚,叫我别帮她填表,她刚好出气,她说有的人能个么裸,吹牛说在外面哪里做过,气裸逼,还能得么事样的,连填个表都不会,陈姐肯定也听到了,只是装聋不说出来。我劝岳大姐别说了,有的人当个啄屁官人五人六的,手机都不会弄,其实我也一个都看不来。

岳大姐最后非常不甘心,她说她当初真该报洗碗,洗杯子只洗了5天,程经理也将工资发给她了,但是她还是和程经理大吵了一顿,说程经理这个人为人不行老是啄着她,年龄大的还少嘛就专门针对她,程经理都报了警,小江和这个房间的小方都摇了摇头,说工资都一分不少的都结给她了没必要再大吵大闹了,我还亲自听到岳大姐和老板手机对话,说程经理是你亲戚,是你妻子嫡亲姨老表,但她为人太不行了,老板劝她别计较了,我也感觉到岳大姐挺泼辣的。岳大姐又叫我到她床铺去睡,把她配的钥匙叫我给5块钱就可以,说她的东西要分两次搬回家,小江和小方叫我要搬趁夜晚搬,不然床铺被别人占去了。第二天我上班时岳大姐把钥匙送给我了,并说以后如果洗碗的哪个走了不做了,叫我跟厨师长说说叫她来,我满囗答应,我把她送到楼梯囗,我说相处这么长时间,我还舍不得她呢,她说有什么舍不得,以后还会结交新的伙伴。其实她上午又去买了些苹果送给采购的小唐,叫她帮她跟老板说说还让她传菜,小唐说她帮不了这个忙,因为她已经跟程经理争了,把关系弄僵了,我觉得她这是先做人的老子后做人的儿。徐姐说岳大姐到处转转有点恋峦不舍,我说相处这么长时间,肯定有感情了。后来洗碗的李某和吴某都走了,吴某是自己病了不想做了,李某是厨师长回家帮儿子办升学宴去了,她欺负我我气极败坏和她吵了一架,她说是徐姐传话又和她吵,最后眼泪巴巴的离开的,她德罪的人太多了没人留她,曾经为了一个筐子和胖子吵过,她骂徐姐眼睛瞎了,被小江洗碗看到了,帮徐姐出气,说都是英山人,没必要盛气凌人欺负人。她说她是教徐姐又没打她。她还想我们求她回来,想厨师长求她回来,没人求她回来,除了她地球不转嘛,她送了几次茶叶给厨师长算是把工资要去了。不知谁对岳大姐通风报信,说洗碗的走了两个人,岳大姐打电话问我,我说忘记报告她,我不是怕她回来再占床铺,是因为她曾经和程经理争过,我怕宾馆不收她了,她可能认为我假,她说谢谢我关心,她马上到学校食堂去做事。这天我下班回宿舍,床铺垫子突然被人掀到上床去了,我火冒三丈,也把这个人的被子掀下来了,把自己的床垫归原,这个床的主人一直没在这里睡几个月都没在这里睡,怎么突然今天掀我的被子,直到晚上岳大姐和我语音通话我才知道和她有关,肯定是她通知这个女的来掀我床铺的。她人都不在这里做了还有什么权利控制这里的人睡哪个床铺,床是老板买的她有什么权利控制,不是谁人走茶凉嘛,徐姐说如果是我我早将她拉黑了。我去洗澡的功夫,那个女的占我床铺的人又将我的被子垫子掀下来了,小江和小方打圆场,说我人很可怜,老公不在了,当初占了这一张床,后来说是服务员睡,我就退让到那个黑黑的房间去了。我说那个女的你是碰上我是英山人,如果碰上武汉那个做面点的那个女的,她刚开始也是在黑房间睡,小江隔壁这个床没人睡,小江和小方说这个床有服务员占了,她硬是不让,最后洗杯子的服务员只好到另一个小房间睡去了。就这样小江劝我说余姐你就在上床睡吧,空调房还是要舒服一点,最后我在上床睡了一夜,第二天这个女的将衣服都收着挂起来了,我也一直在这个下床睡,过年之前她总算将她的东西都拿走了。她客房部六点就下班根本不同住宿。

后来徐姐老公要去建筑做事,她要回家照顾她老公辞职不做了,结果她老公在建筑做事只做几天又没做了,她后悔不该回来,正月我在别人家做饭她又求我帮她找事,我说我没洗碗换地方了,昨天一个招聘信息东河陈咀养老院要人,我打电话去问了叫我今天去看看,我问要几个人,她说两个人也可以,我村的一个36岁的妇女叫我帮她找事,昨天她要了我手机号码和微信,晚上和她视频问她去养老院去做事不,她先说今天邀我去看看,后来又语音说东河太远了又要转车她不想去,如果在县城有合适的事叫我再通知她。叫我一个人去,我和徐姐视频,她老公正在医院住院,说谢谢我的好意可惜她去不了,看来她也是一个苦命的人。

徐姐在宾馆回家后,洗碗的就剩下我一个人了,小江说叫我通知一下岳大姐,这回我通知她了,不敢德罪这尊神,可她说她在学校食堂做,谢谢我的好意,上回也不知道是谁向她打的小报告,小江说她没说,小方也说她没说,小江说岳大姐消息灵通得很。

十月底小江腰痛去医院做康复,她的床一直空着,小方和她说搬到她这张床上睡,而小江之前和我说如果她不做了叫我搬到她那张床上去睡,说我这张床不稳当,有客房部那个女人扯皮,我问她怎么不做了,我还舍不得她,她对我最好了。她说她做不下去了程经理老是欺负她。她来拿东西的时候叫我趁没人搬到她床上去睡,等我把东西搬到她床上去了我休假回家下来时,小方把她的床垫被子搬到她这张床上来了,她说她早就跟小江说好了她也答应了,我说她叫我趁没人时搬,她说她对你还挺不错的,我和她都是服务员,以前我和她关系还挺好的,吃东西互相分着吃,上街买衣服一阵去,我说当初你们俩是玩得挺好的,真是人走茶凉。小方说她把我们俩骗去卖了,两边当好人。小江她算老几,算个什么东西,人走了还有什么权利安排这里的床铺,我笑着说她对我好是因为以前她开玩笑说叫我小女儿嫁给她儿子,她儿子23岁了长得也帅也准备在县城买房子,年里准备买车,小方说怪不得对你那么好,那就叫她家供你女儿上大学,我浅浅一笑。

有一次洗碗休息的,小江和我视频,问我小方还在这里做不,我说还在这里做,她说她不在这里做了肯定别人都欺负我,我说床铺被小方占去了,垫被被黄大姐拿去了,她说你怎么那么没用,垫被是老板的,我说黄大姐也被炒回家了,后来打荷的有一个住院又喊她来代班。疫情时又被赶回去,也和我一样两进两出。正月十一我去结工资时她又来了和我问好。

徐姐走后,我叫以前的同事找来她老表,小周是厨师长叫打荷的小王在微帮发信息找来的,王大姐又是小周找来的,本来她65岁了不收,但因为正要人她又进来了。采购小唐说今后你们四个人要团结一致,和瞌相处。我们四个人真的很团结没争吵,直到疫情生意不好,先是将张姐经减了,我们三个人做了一个月,生意又不好,又将我经减了,后来小周过年时去武汉她儿子那里搬家,叫我帮她代班,过年都在做,正月初二就上班,做到正月十一我又休假,工资也发给我了还补了400块钱,因为正月初二就我一个人做应该补,老板娘和她的两个儿子帮忙洗,过年发了300块钱的红包。去年后来洗杯子的老陈是我西河老乡,为了小江走了占那张床还和我狠狠地吵了一架,说她和小江说好长时间了,真是白吵的,我又没在小江那张床上睡。她刚来时我还热情将她引到黑寝室去看床。疫情时宾馆也将她经减了在老家双龙庙住了很长时间。

昨天我和张姐视频问她去湖州摘茶叶不,她问王姐还在宾馆做不,我说她去年年里被赛车带倒了,现在到她江苏老公那里去了,她儿子开车去的让她老公照顾她。小周也没在宾馆做了,她说我走以后没熟伴太累人了叫老板娘帮帮,老板娘说她一个员工不该安排老板娘做事,小周气得不做要结工资,将她过年300块钱的红包也扣掉了。今天没事又和王姐视频一个多小时,我问她脚上的伤好点没有,她说还要修养几个月,在床上躺着什么都做不了,她说去年厨师长叫我去武汉食堂做,并说我邀了两个人,当时和我语音我在别人家做饭没听到,然后他打电话问王姐,王姐说她之前帮小周代班,楚东留不留她还不知道,厨师长问她张姐去武汉食堂不,之前是王大姐帮她报的名,王大姐说她没张姐的微信,叫别人直接去她家找她,张姐说她到我给她发的招聘信息上的地方去上班去了。我叫王姐好好养伤,以后如果有缘我们还会相聚。然后小周又和我视频,我说我刚和王姐视频一个多钟头,她说她在床上躺着无聊有人视频聊一下天更好。她看到我给她发的信息了,我问她东河养老院她去不去,她说没合适的事她就不去。我说我在家没事这个帮我做媒那个帮我做媒,她笑着说那你好行销啊!

去年年里和小江视频了一次,她正在家捏豆腐粑,我说在抖音上看到她在家种药材,她说是的,她还说让我小女儿嫁给她儿子,我笑了笑说随孩子。我跟小江说程经理也没在宾馆做了,她说活该,当初老是欺负她。我说是她自己辞职的,她说哪里找不到3000块钱一个月的事,被老板吼来吼去的,因为老板找了一个外地30多岁的小伙子拍抖音宣传套餐,就让这个小伙子当经理。

去年有一次在十字街碰到了胖子服务员,我一直不知道她姓什么,她主动和我打招呼,说她现在在某某吊锅做,没在宾馆做了。以前她很为老板,大声别人什么什么浪费了,哪个年纪大点,她说这么大年纪了还出来做啥事,结果生意不好老板最先辞这个年轻的,说她这么胖肚子挺长影响服务员形象,无论她当初怎么为老板。今天王姐说那个洗杯子的老陈,当初和我为了床铺吵架的洗杯子的和她打了电话,说她在武汉水果市场那里找到事了,我说她一家人都在武汉,儿子儿媳老公孙子孙女都在武汉还有房子,找事不是更方便嘛。曾经和岳大姐争吵的那个带班陈姐和她带来的一个人去年就被爷爷家的粥铺挖走了,她以前也在粥铺做过几年,买的房子离粥铺近做事更方便。

最后我们这摊子人都没在这里做了,厨师长在武汉带来的一大摊子人疫情关门时全部都回家了,就他一个人做到腊月二十九的才回家。缘起缘灭,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有勾心斗角,但无论世事如何变幻,但只要保持一颗真诚善良的心,人间还是有真情在。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全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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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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